“婉柔那晚就是穿着这样的内裤?”我微微颤抖着,拿着手中的丁字裤再次回到书房,继续看着下面的聊天记录。
原本在刚刚射完精之后,有些疲软的鸡巴再看到了阿曼达,清纯的脸上带着惊艳的样子,再次变得坚硬无比。
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,用手扶着门,对我说∶“爸爸,我可能发烧了,身上特别酸痛,一点劲都没有。
小穴内肉棒加快,引的琴诺娇喘连连,性子本就柔弱的她对于性事上更是纸防,敏感的身体让她不停高潮,更别提早就熟悉琴诺身体的肉棒接连进攻G点,琴诺舒服的感觉自己又要飞起来了。
说完她转身走了,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,手里攥着那瓶水,心跳还没平复。
我不知道晴这一刻是否会发自内心地后悔长大,但是至少我想让她知道,世界上还有人愿意帮她找回她的童年,或者说,仍然有人愿意想疼爱一个孩子那样疼爱她,她并不非得是谁的战士,非得是谁的棋子,她也可以一个是有人爱的小女孩。